Omicron 灾难中的北京漫记之四:5月15日至6月11日

这几周因为工作繁忙,外加生活有些变动(下面会提到),对于北京4月底开始这一轮疫情后半段的生活一直都没写。回溯地总结几句吧。

5月15日爱人单位正式下达居家安排,开始了此后延续三周的居家办公。朝阳等数个区域的公共交通停运,地铁甩站,单位说员工不得乘坐公共交通上下班。作为没车一族,我们也不太可能上下班了。所幸第一周小区没封闭,生活没什么影响。

2020年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长达数周(具体不记得了,大概从2月到3月中,估计五六周吧)的居家办公期,两次都是又苦又甜。好处是,爱人久受失眠困扰,早起通勤是个失眠的触发因素;居家办公不用通勤,不仅可以多睡一小时觉,而且夜里失眠问题也得到缓解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改善了不少。众所周知,happy wife, happy life. 配偶过得好点,另一半也开心。苦处是,居家办公意味着买菜做饭的事情转嫁到了家里,不可避免地俩人要面对更多家务。买菜频率上升,彼此口味的冲突也变得明显——毕竟以前不会餐餐都在一起吃,家里地板打扫的需求也变得迫切,等等。而且家属经常要开线上会议,我如果写东西的话就不得不躲进小屋,坐久了腰也不太舒服。类似的小矛盾确实也变多了。但整体而言,居家可以陪伴,还是更开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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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micron 灾难中的北京漫记之三:5月10日至14日

5月10日以后一个明显的趋势是居家办公逐渐铺开。我单位在11日通知次日“最小到岗”,只留值班人员,其余人员一律禁止进入单位;同日几小时后连值班的安排也取消了,变成“有事单约”。爱人单位到岗比例一天数变,最终在周四(5月12日,后面还会再提到)当晚变成“最小到岗人数”,估计只有20%-30%左右的值班人员。

居家办公,爱人是非常开心的。众所周知,办公室最痛苦的工作就是被迫给其他“大爷”同事当秘书,爱人是文学青年,习文不习武,于太极之道未见擅长,经常被裹挟着为人作秘书,白耗精力。居家办公以后,能从大量琐碎事务里抽身,精神面貌都变好了。加上通勤之苦可免,每天多睡一小时,神清气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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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micron 灾难中的北京漫记之二:5月6日至5月9日

5月5日晚上杀气腾腾的讲话对北京防疫事宜带来了什么后果,至少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,我是不怎么清楚的。我没看新闻联播,直到八点多才从社交网络上断断续续听到这个令人感到恶寒的新闻。次日早上北京愁云惨雾,虽然是阳历五月,但阴风阵阵,密云不雨,仿佛要将人们心中的阴霾征于物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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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micron 灾难中的北京:4月30日至5月2日漫记

4月30日差不多可以说是北京疫情管控另一页的开始。这是五一假期的第一天。

29日晚上到30日早上,大体的风向是靠48小时内核酸检测结果(健康宝可查)来出入公共场所。大型活动停办,朝阳公园不让露营,但其他饭馆基本照开不误。看起来好像五一期间在城里还能有正常生活。白天有事,我和父母出去了一上午,除了一些对规定不太熟的门卫以外,基本各建筑物和园区都是通行无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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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反水二三事

周五关于西便门东大街确诊案例的通报,将本来正在逐渐平复的群体心态打乱了。住户群里一些人十分激动。特别是家里有娃的家庭,好不容易把孩子送回学校,即将结束每天没有个人空间的状态,一瞬间又要返回原样。

今天——周日——早上刚刚醒来,就听到卧室窗子传来打骂孩子的声音。家具倾倒,塑料坠地,男人高声叫嚷,孩子时长时短地哭,不绝于耳。间或能听到,男人吼出孩子又上不了学、又得天天呆在家的无奈。

这可是早上七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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